8年就被“自杀”成为四九城里一抹寂寥的香
魂。
晏二公子觉得,前辈们用尸骨蹚出来的血路,他要是还能往上踩,那他可就是绝世大傻逼了。
“安顿人姑娘的亲戚?”胡鹏翘着二郎腿坐在包厢卡座里,夜店五彩斑斓的灯光将他的脸映得狰狞,“没工作的找工作,
做生意的和当地工商局打点一下,体制里的升职加薪,996的早点解脱,您老这是扶贫啊?扶贫啊?还是扶贫啊?”
“你懂个屁,先礼后兵,老子这是先送礼!”晏栩冷笑,“礼不成就直接干她。”
包厢隔音甚好,门一关鬼哭狼嚎的音乐全部关在了外面。晏栩对面的两个年轻男人各占了一处沙发,两腿分别坐着一个漂
亮性感的小模特。
“那我劝你不如直接上了,”被亲爹拎着上岸,插进体制里苟酉苟副科长“啪”地把一沓文件摔上了茶几,“人爹妈是浙
大附医的外科医生,来往的亲戚里没欠过高利贷的,也没当官发财的,就是个普通人家,没你发挥余热的空间。”
“我反倒觉得是好事儿,”胡鹏在这种事情上经验颇丰,“她家里黑的白的都没人,你把她就地那个了,她也不能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