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时,阮昧生还是没起来,叶婉兮不禁有些担心,便又去房间看他。
他依然紧闭着眼睛,连睡梦中都能看出来并不安稳,实在是痛苦极了。叶婉兮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便放下心来。
到傍晚时阮昧生才终于醒了,叶婉兮又端了一碗粥给他喝,他吃完饭后,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半晌才说:“我要回去了。”
叶婉兮说:“现在吗?天都快黑了。”
“公司里还有很多事呢。”
叶婉兮一着急,就说:“什么事那么重要,你不要命了吗?!”
阮昧生愣了一会儿,又说:“那好吧,我明天再走。”
谁料半夜又开始发烧,阮昧生整个身体都烧得滚烫滚烫的,叶婉兮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怎么也静不下来,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阮昧生还是不见好转,于是忙跑去问孙平,说:“你会开车吗?”
孙平摇了摇头,这下叶婉兮更担心了,阮昧生的烧退不了,村里又只有药,可是这点药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这一场病来势汹汹,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叶婉兮想,如果生病的是她就好了,阮昧生就算恨死了她,也不会不顾她的死活,可是偏偏是阮昧生,这样一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