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声响。
只有胯下二两肉还在跳动。
他的心跳和脉搏一样快,强烈的刺激冲刷着他的意识……那么软……那么湿,仅存的认知还告诉他——这是一张嘴,这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嗯嗯……啊……”
“呼呼……”
指尖一动,阿K看着身下那黑发的脑袋,有点动情地把手放上去。
她的舌头怎么这么软这么小?
像只小蛇缠着他的命根子,死死绞住他,要榨出里头那点精华。而且……那个地方,还那么脏,阿K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觉得挽挽给他舔其实是特温柔的。
——阿K头一次做生意阴影很大。
那个抱着贵宾犬躺着大波浪卷的客人让阿K给她舔逼,非要糊他一脸水,那次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如果不是落魄到这地步,他能做这事吗?
不过这次,他倒是想替挽挽舔。
于是阿K压抑着喉咙里舒畅的呻吟,声音断断续续的,几乎站不稳:“……妹妹,等会你躺下来,我帮你舔……”
他有点忘情地捧着挽挽的后脑,又不敢压着,只是轻轻抚摸。下身传来微微的水声,此情此景,砸在阿K耳边跟雷阵雨似的,又羞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