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落到这地步还有洁癖,衣服不多也洗的干干净净,鞋子擦得锃亮。狭小的阳台晾着件白色的女士外套,那是挽挽的,徐宴还真就连夜给她手搓出来了。
他眼神一瞥,看到洁白的外套上一块污迹。
精斑。
特别扎眼。
“你麻痹谁弄的!”徐宴一脚踢在门上,震得哐当响,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把上下左右的脑袋都吓得伸了出来。他们一伸头,就看到徐宴杀气腾腾的,不由得瑟缩一下。
徐宴高啊,将近一米九的,还真没多少人打架愿意对上他的。
“怎么了徐哥?”那下铺的浓妆艳抹的男的试探地问。
徐宴眼睛冷冷地扫过他们的脸,声音冰寒:“昨天晚上谁半夜回来打的手冲?”这一下都跟鹌鹑似的不噤声,徐宴心底清楚,这些家伙看着怂,不知道多恨他。
他一来这地方,人高马大齐齐展展,说话做事都有点鹤立鸡群,他们一看就知道徐宴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头天来的时候,他长得又俊个子挺高,拖着个名牌行李箱。
——那不是招人眼吗?这地方可算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徐哥你在说什么呀?”下铺的男人朝徐宴抛个媚眼没把他恶心坏了,“你的东西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