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花心风流的问题,是他的口味重到林挽挽难以接受。
“这样啊。”唐冷忽的眼波一转,那双微翘的凤眼多了一丝特柔的媚态,声音也柔得出水,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子,“郎君,你可别羞煞妾身了……”
非但不让人感到违和,还觉得这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若林挽挽真是个狂野的汉子,可能已经二话不说扒了裤子。
她也明白了唐冷的含义——这个情形,不就是角色扮演么?唐冷还挺入戏,把个娇弱出水的绝色美人演得媚意横生。
挽挽悟了。
她一把抓住唐冷的手腕,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好个十恶不赦的纨绔子弟调戏小娘子:“小娘子这守宫砂不点在手上,点在胸口,这不是专门让我看么?”
唐冷轻轻拍掉她的手,掩着心口:“你胡说!你这泼皮无赖,专欺负好人家的闺女,我当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没想到还是个混的!”
他眼波一扫,娇羞的味道差点没让挽挽把他就地正法。这不是会不会玩的问题,是他的段位太高了,挽挽觉得这是个人才。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唐冷怕也是名列前茅。
挽挽要是有鸡儿,估计也是鸡儿梆硬。现在她的幻肢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