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用自己的影子遮着她,白霁溪听着,才不管腰上男人愈发紧的气力,靠着他臂膀,竖起耳朵听病床那边,大叔语声含笑,难掩着阴霾:“陆家的人可都是白眼狼,说起我干的这些事儿,我的小侄子比我懂的还要多。”
陆四的手被拷在床头,嘴边闲闲笑着,宛如逗弄小辈,目光却从头到尾触着陆淮深的背部,奈何他怎么看,也瞧不见小姑娘微毫轮廓,不由得眯了眯。
陆淮深抱着她,她气色比往常差,当务之急是带她离开,她也是肚子疼的没辙,很快由他牵走。
“……我没事的。”
哪成想,她换回了衣服,立刻被他拿备用的医袍裹牢。
蜷在沙发,被白袍上阳光晒后的气息包围,低低地嗅了嗅,好闻是好闻,他仍旧变态,在那把她穿过的护士装收好,对双手消毒:“以后,不准穿别人买的衣服。”
……他是病得不轻。
收到她的不满,陆淮深轻轻地发笑,打来一瓶烫水,包上毛巾,放她腹部暖着。
时间紧急,上午的一台手术是几科室共同参与,所以他结束的早,但一会,他需要去临床检查,神外科的病患,神经管路多,病情方面变化较快。
他仍然抽出为剩不多的时间,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