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人少,这桌偏靠着窗,也是唯一有人的临窗座位,还有寥寥的几桌人,全座落很远。
想好了自己要吃的,男人正好回来,刚落了座,空调的凉风变小,渐渐适宜。
白霁溪松了口气,搓搓手腕,注意到他还戴着手套,等两人向服务生点了各自的餐,她忍了忍,忍不住,却被他抢先了问:“白小姐,能接受的亲密程度。”说话间,视线始终不错地注视她,却不显唐突。
问得她怔住,这得想想,眼帘一低自然而然瞥到他的手,手套勾勒,犹且在临盛夏的时节,好奇爆棚,口头淡然道:“牵手。”
反正,就一天。
印象中,除了上下学和父亲牵过,长大以来,因为近是心理阻碍,她不曾和任何男性牵过一次。
她目光落在那,迟迟忘了抬起,目睹他捏住了服帖着腕的手套边缘,一分分地朝指尖剥下,那手掌向上,递至她面前,如覆了水泽,线条被日影朦胧,他道:“你不是说过,他在外面,会看着我们?”
“他”指的是那变态。
念头闪过了一秒,白霁溪伸手,覆住他手掌。
心跳不可抑制地快了快,她局促地,僵硬握着他手,被他手掌托衬着她的像小爪子般,更觉难为情,罕见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