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松开,融化进眉头。
他握上金月了两只手。
强迫她举到肩膀水平,也强迫她打开身体,敞开,至少面向他而敞开,他说,“妈不让我联系你和爸,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就
只能偷偷联系爸,从别人那里打听你们的近况,你在三中上学,升到高中部,这些我都知道。一回到江城,我就想见你,你有
想过主动找我一回吗?”
她跟着他皱眉,知道自己挣扎不开,放任他握住自己的手。
只是下意识仍想并拢自己的手臂,不想敞开,也不愿意敞开。
她没有说话。
所以是他在继续说,低下头,眼睛望着她的眼睛,“你没有想过。”
她没想到陈述事实会让她感觉到这么难堪。不应该的。
可能是这个姿势,受限于人,实在令人屈辱。还有他迫使她打开自己,暴力撕开她伪装的行为,种种都算得上是冒犯。
她没办法对此保持平常心,像寻常遇到的不那么让人愉快的所有事情一样大而化之,顺遂对方的意思。
说一句他想听的,这件事揭过,她应该这样做,但是她没有。
她说,“你不是来我们家见到爸了吗!爸说我晚点回来让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