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雾气,他很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大概是太年轻了吧。
难掩的失落跟不敢相信,最后一股脑的化为羞愤。
一整套情绪下来,燕白几乎用尽了毕生所学,他不耻这样的自己,但又忍不住的想靠近她。
从她分手的那一刻,他就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直到昨晚偶然相遇,这个念头便像野草一样,肆虐生长。
他不能等了,他怕他再等下去,会又一次目睹她跟薛应之在一起。
薛应之跟她两年的感情,让他不敢赌。
他不是一个怕输的人,商业场上,投资分险何其大?他是一个玩命却又幸运的赌徒,可偏偏在她身上,他半点赌的成分都不敢有。
池暖暖被搞得有点束手无策,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不然眼前的人也不会一副又羞燥又委屈的样子,她莫名有一种自己是负心汉的错觉。
“你真不记得我了吗?”燕白咽下自己的羞耻心,内心强调自己无耻一点,脸算什么,鸭都被迫当了,追喜欢的姑娘也不在乎这点面子。
嗯,我能行。
于是,重新把脸皮丢掉的燕白,主动帮门里面的人回忆,“昨天是你帮了我,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走上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