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她的腿也动一动,身下的人发出闷哼。
“君侯?你拿君侯压我?”程墨抬起头,目中透出威慑的光来。
他剥了冯翘的上身,按着她的背把她贴在身上,胸膛如同烙铁瞬间烫得她扭动几下。
“我是怕君侯,可是我现在就是想在那个地方操你。你以为这样就能支使我?阿翘,天下没有免费的东西。”他把冯翘的名字在舌尖上打了个传,寒气十足。
他是鬼迷了心窍,好像瞒着君侯做这样的事情,如同头上悬了刀。
在刀锋之下和冯翘揉在一块,恐惧和欲望缠绕成了巨大的刺激,他连呼吸都静止了。冯翘的肉体那样白那样嫩,就是铡刀下来把人一刀两断他也愿意。
这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冯翘拧不过她,只觉得屈辱又愤懑,又不能表现太多,只能被他抱着裸着半身坐到花丛里。花丛的花草不算矮,有及腰高,也算是最后一点点遮羞布。
程墨便不动了,只是抱着她的腰看她。
他是要让冯翘主动。
“你摸摸这里。”他命令说,于是轻轻拉过冯翘的手,探进了他衣服的下摆。一伸进去就摸到一根火烫坚硬的事物,冯翘忍住没缩手。
这里头没有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