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这样,冯翘没见识过这些,只觉得羞恼愤恨。要是……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那该如何?
那就完了,冯翘又惊又怕,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安卡依的力道手段实在是恰到好处。
“别叫我的名字。”冯翘厌恶道。
安卡依把身子靠来,头压在她的胸前,颇为无辜地睁着眼睛:“那叫什么?宝贝?”
这是女人叫男人的说法,冯翘觉得他这是在侮辱自己,这种侮辱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你别胡言乱语!”
安卡依不以为然,他把冯翘半个肩膀揽在怀里,他的身量更长,也就像抱着一个孩子。他以前从没抱过冯翘:“我是你阿耶,这样叫还有错吗?我就喜欢这样叫。”
冯翘争不过他,她自己都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安卡依看着前戏做得差不多了,便挺起下身,露出紫红粗大的二两肉来。
冯翘闭着眼睛不看,他就把那物贴在冯翘的脸上,火烫得跟烙铁似的。他早已硬得不行,耸立的尖端便摩擦过冯翘的耳廓。
冯翘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事物是如何长如何粗细,还有表面鼓起的经络,成年男子的阳物大多生得没有少年粉嫩精致,冯翘没见过别人的,只见过程墨的,于是拿来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