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回老宅,那边还有三房四房的人能照应你,对外只道你染了急病回乡养病去了。你既不愿,便不嫁。”姜禄还是往日那般四平八稳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叫姜韫几乎不认识他了。
“您在说笑吗?两日后便是大婚。皇帝金口玉言下的圣旨赐的婚,姜家要担抗旨不尊的罪名吗?”姜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告病回乡的法子她早在刚下圣旨的时候便想过了,根本行不通,皇帝不是傻子,沈煜更不是。
姜禄却仿佛下定了决心,目光复杂:“你先离京,出了什么事,有为父担着。”
姜韫沉默了好半晌,又连连发问:“朝中又出了何事吗?沈煜对姜家下手了?户部涉案的考功司员外郎不是已经被革职入狱了吗?还没结案?”
姜禄哑口无言。
“到底发生了何事?”姜韫有些急躁起来。
“是我大意了。”姜禄眸光晦暗,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又道,“永平侯此人狠辣果决远超我预料,野心勃勃,行事不留余地……会是姜家日后的劲敌。你嫁过去,夹在中间,日子不会好过。”
姜韫怔然失语。
他考虑的竟然不是这桩婚事对姜家、对他的仕途的影响。
如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