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危险有着超乎寻常的直觉,双眸一凛,立刻察觉到身前有道强悍的“气劲”袭来,不由运起内力,手腕一翻,持刀劈向虚空……
“嗡——”
仿佛撞到什么,雪亮的刀身发出一声悲鸣,随后裂作两截,一截连着刀柄仍被那黑衣人牢牢地握在手里,而另一截却是直接被弹飞出去,“夺”地一声没入床头的墙上。
然而钢刀以断身之痛也不过只是将萤草的妖力稍缓,那股人类看不见的力量仍旧气势汹汹地前进——黑衣人的虎口本就被震得发麻,半条手臂还在不停地震颤着,身上却又突遭重击,五脏六腑仿佛在瞬间错了位,气血翻腾,“哇”地一声便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乔三槐夫妇顿时被这变故惊得呆住了,而之前常常被人一下就把妖力打散的萤草也愣了一下。
胸口的剧痛却让黑衣人没有机会出神,他正眼看向萤草——然而无论怎么看,这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而已,空荡荡的丹田摆明了并不懂武,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不,刚才的事并不重要——漆黑眼睛里划过锐利的光,他随手把断刀往乔三槐夫妇的床上一甩,步子微错,以极快的速度朝萤草蹂身扑去——只要把这小鬼一掌拍死就好。
那断刀虽然只是被主人随手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