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阳具的手,虎口不小心沾上些许白浊。
在白天,尤其是公共场合,傅明远习惯以波澜不惊的面貌示人,神色淡漠收拾好自己,丝毫没有受沈嘉的影响,抬腿就
走。
沈嘉一呆,“你不等等我呀?”
傅明远脚步顿住,头微侧,“走吧。”
“我手还脏着呢?”沈嘉就举起那只沾着他精液的手,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委屈和不满,脸上表情鲜活极了。
脏?自己擦不就好了?
在傅明远看来,他和宁然都独立得不行,所以遇到一个连手脏也要同自己说一声的沈嘉,只觉不可思议。
“自己擦。”傅明远道。
“没有纸呀,怎么擦?”
傅明远掀起眼皮看了她的戏服一眼,沈嘉即刻警惕退后一步,“这可不行,戏服可是要还回去的。”
“墙。”
“不要,弄脏墙不道德。”
傅明远无奈,沈嘉不是孤儿院出来的吗,怎么比宁然还娇气?
不过男人可不会让她看出自己内心的无奈,板着一张脸,好似生气似的,伸手去扯头顶上的树叶,扯下好几片递过去。
沈嘉幽怨接过,用树叶粗糙的那一面擦净白浊,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