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林成未是从来不在工作时间接私人电话的。
“有事?苏晚很难教么?”那头声音很嘈杂,不是个聊天说事的好时机。
但陈语忍不住了。
“表哥,你能向我解释一下苏晚的事吗?她跟我说她是你买来的,你这是买卖人口,是犯法的!”
林成未的声音仍然淡淡的,没有任何波动,“你欺负她了?”
瞬间被反制的陈语不知如何回答,连忙否认。
“她不像是会对陌生人求助的女孩,如果不是你欺负她逼问她,她不会说这种事。”林成未回忆起昨晚小姑娘在浴室花洒下哭泣的自怜模样,声音冷了几分:“陈语,我请你来教课。如果做不好,请你离开。”
陈语偏不走,她作为老师不能眼睁睁看小姑娘遭毒手:“你做贼心虚赶我走?你也知道这样不对?你应该把她送还给父母!表哥,从小到大我最敬重你,你从来做事分寸周全,现在不能因为外婆一句胡话就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相比于陈语的热血愤慨,林成未的声音凉如风尘:“她父亲是个赌徒,母亲是个文盲,如果我不买她,她就会被放高利贷的人带走。陈老师可以给她选个去处,人体器官的黑市还是妓院淫窝?”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