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虽然每次都开着黄色玩笑逗她,但真正伤害她的事裴秋归下不去手,这种怜惜来得莫名其妙。
“痛吗?”女孩关切地问。
他赶紧摇摇头,“没事。”
额角渗出了汗,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要控制住自己的心绪。
“哦,那我轻点。”
“嗯。”
他低头望着身下的坚硬,只能祈盼它早点放弃,自己消下去。明明刚才才进行过,居然这么快又来了,真是不争气。
“好啦!”女孩给他抹好了好药,起身到一旁去收拾药盒。
他回头,正好看到她的背影。
穿着薄荷绿的小短裙,马尾扎得高高的,两腿白嫩且直,一双玉臂也细滑无比。个子小小的,一看就是标准的“轻音肉体易推倒”,好似雨当初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土土的丑妹妹不一样了。
裴秋归望着她笑,却是摇了摇头。
夏语冬收拾好东西,转身回来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外面天早就黑透了,时间也不早,今日大家都乏了。
他站起来,“我睡睡袋吧。”
“嗯。”女孩点点头,又问:“会不会冷。”
他拿了一旁的睡袋,“没事,我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