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绅士扶着周维维,心里忍不住翻了好几个大白眼:又是个眼睛是摆设,脑瓜子成囊的草包一个。
季繁洲察觉到了时淼淼鄙视的眼神,本想看笑话的,结果他脸色一变:这时淼淼还真是个白痴,白裙子下了水,变成薄薄的一层,还没发现。幸好没人拍照,也没看见猥琐男。
时淼淼对上季繁洲的眼神,低下头,后知后觉尴尬起来,脸火辣辣,但她现在骑虎难下,只好蜷起腿,整个人趴在腿上,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也希望这太阳再烈点,把裙子晒干。
季繁洲正要过去,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挤了进来:“淼淼?你怎么了?”
时淼淼“哇”的一声扑到这人怀里哭了,叫了一声“五哥”,声音别提多委屈多难过了,任凭时牧也怎么问,时淼淼哭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倒是旁边的路人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告着状。
时牧也扭头看着周维维,周维维正要开口解释,却发觉扶她的男人更对她胃口,于是她堆起的笑脸撤了下去,准备解释的话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时牧也站了起来。
时淼淼拉住他风衣,虽然她不知道她五哥发什么颠,这么热还穿件风衣,但这个时候这件风衣就是她的救命草。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