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传来“嘟嘟”,童年对着手机吼了一句:“我话还没说完呢。”
季繁洲挂完电话,一改平常,走得脚底生风,出了候机室,直奔服务台,亮出行李托运牌,解释自己有事不能登机。拿到行李,季繁洲已经忙出一身的汗,童年的电话来得太及时了。
刚拖着行李出了机场上了出租车,季繁洲就接到他妈童茉莉的电话:“儿子,你到机场了吗?”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季繁洲松弛下来,又恢复成平常那副不急不躁的样子。
“好,那没事了。”童茉莉正要挂电话,季繁洲那边一阵兵荒马乱,电话被切断。
“先生,你怎么掉方向了?”季繁洲用法语问着司机。
“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机场?”司机用蹩脚的中文解释着,“我能听懂一点点。”
“别,别,我们按原路走。”季繁洲想以后用中文也不安全了。
司机满头小问号地调转车头,继续朝原来的方向开去。
童茉莉看着黑屏的手机笑了一下,童年抖了抖:姑妈这笑得很有点腹黑啊,糟糕,我表哥有危险。
于是,童年再次摸出手机,把这个尚在怀疑中的情报发给了季繁洲。
季繁洲看着这条信息,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