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席嘉一早就怀疑他是个变态一样。
他们奇异的对彼此了若指掌。
他有这种自信。
他当时想着要去捉奸,而后呢?
撞破她淫荡做爱的画面,满足自己污秽肮脏的性幻想?
其实他还没想好。
但是看到她几乎全身赤裸的大张着双腿在赵津身下忘情呻吟,艳红的奶尖被赵津含在唇里,沾染晶亮的唾液,他暴虐的性欲瞬间涌上,席卷了理智。
又或者说,是原始的性冲动战胜了理智。
他已经无比卑劣的使用强迫的手段,享受了她的肉体,从她身上汲取到他完全磨平压抑的东西。
在高潮的时候短暂的共享过她自由的灵魂。
那就够了。
这本来就应该是他的一场梦,一场华丽旖旎,诡谲荒诞的梦。
程颂咬着烟,垂下眼皮,这样自我催眠。
然而手中的打火机却像是故意在为难他一样,打了几次,都点不着火。
再一下,火苗“腾”得燃上来,差点燎了他的头发。
车窗打开,打火机被狠狠扔在地上,滑出老远。
程颂表情冰冷,勉强掩藏下去的情绪彻底在眼底炸开。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