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那是她的纱巾,那天他施暴完,她怒极要离开,衣服都没换,扯了条纱巾裹住了肩颈。
席嘉冷笑。
不,她才不想这样,她要是勒他的脖子,一定会用麻绳。
粗糙结实的那种麻绳,才能把他脸上勒出绛紫色,青筋毕露,勒到出现濒死的痉挛狰狞脸色。
席嘉手指按在屏幕上,打了一串字,又统统删掉。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席嘉忽然沉默的起身,她关上洗手间的门。
“程颂,你这个贱人,你们姓程的全部都是贱人!”
她爬起来,只为了能咒上这么一句。
骂完后,她又回了床上。
对着镜头,她恶狠狠的将手指放进嘴里,嫩红的舌尖将晶亮的唾液裹在指尖上。
席嘉手指摸上自己奶头,又捏又掐,没来由的怒火全部转换成了急待发泄的欲火。
程颂看她这幅又傲又骚的样子,呼吸都粗重了,裤裆里鼓起一大包。
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不送上门不够贱”,他声音沙哑,又重的心惊,“等我!”
“不用!”
席嘉用口型示意他坐下。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