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说,他也没有相逼;而所谓的成亲,每一次提及,他都是半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让人真假莫辨……
“那、那——”孟稻儿想顺着他的话请他放过自己和家人。
不料却被谭临沧打断,“你对我的偏见太大!”
“谁让你从一开始就没个正经,而且还是个——”
“还是个山匪?”谭临沧咄咄逼人地打断她,“你要知道,在别的地方我才是山匪,而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喜欢你的男人!”他的话如同他的目光,炙热而直接。
孟稻儿又惊又羞,满面涨得通红,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好,明明那些话是谭临沧说的,感到难堪的那个人却变成她。
“你别胡说,我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况且我心里已装了别人,恕我不能接受。”
“谁说我们不过第二次见面?!”
孟稻儿被他逼得说不出话,听他那严肃的语气,看他那认真的眼神,好像在很久以前,比寒食节更早他便盯上自己。
她没再接他的话,只勉强地笑了笑,说出方才被他打断的话,“既是个误会,明日,谭大哥便让我与我哥哥一道下山好么?”
“不行!”谭临沧猛地拍了一把桌子,“我非要替你好好教训害你等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