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一眨不眨地、呆呆地盯着新知州,回忆中的那张脸和眼前的这个人渐渐在她脑海里重叠,胸腔里迅猛地翻涌着难以言喻的苦楚,就像有剧烈的毒药从心底向外泛滥、瞬间冲盈到全身,那苦涩的滋味令她差一点无法自持。
祝鹤回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暗惊这孟稻儿为何同昨夜梦中那般,“鹤哥哥”唤得如此顺口?“自然,孟姑娘也可以如此唤本官。”
方才,他失控地喊住她,不管不顾地道出自己的姓名,本是想防患未然,她到了山匪窝里,必要时道出自己的名讳或多或少有些效用,他实在不愿她为了救家人而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
两人四目相对,心中各有所思,只仿佛被定住,皆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孟稻儿方发觉失态,慌慌张张躲开对方的视线,低下头小声问:“不知祝大人可否告知民女你的生辰?”
他微微一愣,只以为她终是动摇了,担忧的神色不自觉地缓了一些,并不多问,干脆答道:“本官属猴,今年二十三,生辰是五月二十二日。”
孟稻儿好不容易掩饰住身心的颤抖,听闻新知州的回答,瞬间又被强烈的失落感湮没,同名又同岁,然她所等之人的生辰是八月十五日。
“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