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挣扎,才是最想活的瞬间。”
“你究竟是怎么熬得过那八年的?”南兮问,她想不出来,十七岁的严炔怎能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熬过了那八年。
严炔却笑了,转身要上楼,“真遗憾,这八年来,只有你一个人这样问了。”
却是听不出他什么情绪。
“你等等......”南兮顺手一扒,却是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整个扯了下来,不知是严炔此时太过于虚弱还是她不小心力气使过了,总之严炔是在一阵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呃......不好意思。”南兮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我是说......还疼吗?要不要......”
“早结疤了。”他说。
南兮顿时有点手足无措,无力的松了松揪着的衣领,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是说,我饿了。”
严炔并未回话,但他的眼神很明确的问了一句,所以呢?
南兮回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很是没底的说:“我今天心情还不错,顺带呢,给你做一份也不是不行,呃......就是,为了确保你的厨房不会炸,你最好还是......旁看一下比较好。”
“炸?”严炔寻思着南兮可能用错了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