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抖着胆推开了那扇门,然后一屁股跌坐在门口。
窒息、压抑、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这间屋子未分割半点窗户,与二楼那些卧室天差地别。里面是铜墙铁壁,一层一层卷起来的高大巨筒,缠绕着、交错着、翻滚着、没有出路,看不到尽头。
就像是,一个迷宫,透着死亡的威胁。
墙壁上挂着粗壮的铁链,长的短的,白的黑的,崭新的生锈的,应有尽有。
严炔半跪在那卷筒里,攀爬着、颤抖着,咬破了舌头舔舐着鲜血的味道。一米八大高个的严炔,在这卷筒里显得太过于渺小,他缩成了小小一个,头微微垂下来,两手合掌,一上一下的摆动,嘴里喃喃自语些什么。
那是求饶的姿势。
南兮的这个位置他只能看到严炔一半的脸,右眼嗜血,红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穿过,像发疯的怪物,正在四下找寻出口。
可他狩猎不到什么东西,他本身,才是旁人的猎物......
“严炔!”南兮划破天际的喊了一声。
严炔手碰到那冰冷的铁壁,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他陷进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是那么无能为力!
他依旧喃喃自语,如同一个刚学会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