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南兮怔怔的抬头望着严炔,感谢总是有的,只不过这份感谢倒像是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礼物一般。
“南兮?”严炔突然喊,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严炔。”南兮学着他,尽可能有模有样。
“以后别用这种眼神。”他说。
“啊?”南兮懵。
“仿佛是在看我自己。”严炔说。
从南兮的眼睛里,严炔看到了自己。是那种将自己打包包起来的行囊布裹重新摊开,里面什么都有。
我精心收起来的所有悲痛及不甘,用另一面镜子鲜血淋漓的尽数描绘了出来,欣赏这幅画,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塔罗牌的牌面朝上,恶狠狠的“凶”字,斩断了所有的退路!
严炔转身一声不吭的上了楼,南兮仿佛突然踩了雷。那半碗面再也没有心情吞下去了,一整块蛋糕一口未动。
......
关琳前不久的抱怨终于如了愿,严炔很识时务的撤了模特部门,那些整日想着要怎么钓这个金龟婿的女孩们这下子恨死了这个金龟婿。
关琳同样失了业,现如今将她赚外快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可是关琳心傲极高,有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