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拥护你的人。”
温靳寒伏在桌案上,把球杆缓缓对准,肩膀宽阔,背脊被拉成了一张饱满的弓。
打完后,站起来,看向他:“你什么时候也跟谢明宇一样啰嗦了?”
“我是关心你。”陆泽说,“商会重组,多少双眼睛盯着?在这个节骨眼,你一定要这么大动干戈吗?程文渊……”
“这是我的私事。”他瞥过来,已隐有不悦。
“只怕有人会借题发挥。如果这种新闻曝出来,你觉得有多少人会质疑你的决策和能力?”
“不管在哪里,都少不了倚老卖老找事情的人,利益所趋罢了。我做什么,我怎么做,我有分寸。”
“话虽如此——”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的脸色已经沉下来。
陆泽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人要是真的决定了什么,那就是一意孤行,甭管谁劝都没用,再废话只会激怒他。
……
江宴行那边杳无音信。再打,电话已经关机了。
徐婉荞攥着手机,浑身无力,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下来,后来,蹲在墙角发了很久的呆。
翌日,房东太太过来:“徐小姐,对不起,这个房子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