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实在可怕,一时——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劝阻。
等导演和制片人满头大汗地赶过来时,罗开阳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他跟死狗似的瘫在地上,浑身抽搐,大小便都失禁了。
邵恺指着他的鼻子,声如洪钟:“招子给我放亮点!什么人都敢碰?狗东西,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他妈再让我看见你!”
罗开阳第二天没来剧组,此后,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来。后来,他演的那个角色换了人。
徐婉荞虽然感激,到底不大赞同邵恺的鲁莽行为。
礼拜天没事,两人约在屋外不远处的一家面店。她点了碗阳春面,给邵恺点了碗牛肉的。
店家去煮面了,她柔声跟他说:“你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大庭广众下打人的……”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看她:“你怪我?”
“当然不是了!我是不希望你摊上事情。那么多人看着,你还把他打成那样,要是他跟记者爆料……”
“那是他该!我没做错,再来一次,我还是打他!”邵恺冷笑,把头别开,去看对面街道。
徐婉荞看着他冷沉的侧脸,叹息,心里更多的是温暖。
他脾气不好,但是这些年摸爬滚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