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淫声秽语他都听得懂吗!?
她哀戚质问:“你明明会说话,为什么要骗我?”
“骗妳?”兽男趁她分心,一边将鹅黄色乳膏涂在她花穴上,一边正色回答:“妳没问过我吧?”
她懵了……这下欲哭无泪,原来人是能羞赧而死的………不对!此刻她比死还难受,原因是那从下腹那传来的紧窒闷热感。
她眼尖一看,越想越不对,他手上那条药膏,怎么跟一开始拿出来的不一样,而且挤出来的颜色也不同,这药膏该不会被他调包了!?
她咬牙问:“你、你给我擦了什么?”
“能治妳病的药。”
“可我受伤的是脚踝……。”
他陡然停下动作,抬起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我知道。”
她要哭了,“那你现在在涂哪里……阿………”吵死了!他索性扔掉手中的药膏,直接封住她的唇。
与刚才喂药浅尝的吻截然不同,这吻来的狂暴,憋积许久的欲火像是猛虎出闸,他将所有感官的需求加诸在她身上,奋力索取,那唇不停吮动她的味蕾,似要吞掉她粉嫩小舌。
而她那两只不听话一直挥舞的小手,也让他感到相当不耐,他顺势拔下屋前的藤蔓,綑成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