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你好像不常坐轮渡。”浮萍笑道:“您好像什么都知道。”胡安道:“你皱了皱眉头,因为晕船很痛苦么?又或者是与我一块坐船才痛苦。”浮萍便不说话了。她记着她痴痴地朝着海面上望,直到轮渡驶出一大段路程,胡安回过脸来看着她时,张着嘴便把一腔酸水都倒在了船板上。浮萍当时几乎吓得脸色铁青,直至他前仰后呕一番后重又扬起脸来看她,笑道:“可我是晕船的。”
驶到广州去的轮渡在海面上停停歇歇,得要两天左右。胡安在轮渡里要了两个相邻的小隔间,隔间内各放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一张铺上软垫的小红木座椅,其中一间隔间的红木座椅上放了一盒栗子糖。浮萍第一次推门推到另一间没有放糖的隔间去,胡安道:“姐姐推错了。”浮萍当下莫名地气结,冷着脸还以为他是在那暗讽她的年龄,实际女人一旦过了特定的年龄段来,便会指责起一切与年龄有关的玩笑话。可胡安是不知情的,他站起身来,将她引到另一间隔间去,笑着说道:“小床边上有铃,你需要什么东西拉一下吩咐人送来。”浮萍道:“我并不需要什么东西。”而后又见他扭了身走了,方叫住他:“今日您过生。”胡安点了点头,又回过身来往她的小隔间里走进去了。在床沿边上坐上,他忽地抓住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