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又多了一个来见她的缘由,隔日他便亲自送来。浮萍不会跳交际舞,她在舞场中混迹的许多年一直是帮衬着一些杂事,直至成了年才来学,却是怎么也学不会了,按她的话说:“我的腿就像是两条长直的木条,只管钉在地上来走,是不会转的。”索性凭着一张脸,又因是管事的亲戚,就让她陪着人到处吃饭去。胡安知道了,又换着饭店来请她。第一次见面便问她:“我从前去过许多回,竟从未见过你。算是白去了么?”浮萍怔了怔,方笑道:“缘分使然罢——从前不是相见的时机。”胡安道:“相见有时机,那么分离有没有时机?”不待浮萍回话,他又指着外头正扬起来的细雪说道:“总之现在可不是分离的时机。”浮萍只是又低低地笑起来。有一回他又叫人开了车去与她约会,进了门才知道她伤风寒了,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咳嗽,止不住,仿佛要把血都呕出来。她睁开眼,总算唤了他一声:“胡少爷,今天是不能去了。您先回去罢,免得被我染了病。”胡安坐下来,去握她手,那样冷,是他握过的最冰冷的手,他恍若置身梦中,只顾着去抓住她。见她挣不开,才安下心来,与她说起话:“你从前身体就不好?”浮萍道:“我从小就吃药呢。”见胡安不说话,她又笑道:“只有受了寒才犯病,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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