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珞瑜哈哈笑起来,“你家罗淮接你去参加婚礼啊。贺老师看在你辛苦半个月的份上,准你一天假,明晚不论多晚赶回来就行。”
时牧晴:“…………”
“哎呀,我这图还没画完。今晚要熬夜了。”
“我灰头土脸的,怎么见他?!”
“他怎么说来就来了呢!”
“他准备怎么来?这么远的路,不,连路都没有。”
赵珞瑜把时牧晴强行按在位置上,“我的姐,咱淡定点行吗?”
时牧晴仰起脸,“今晚我得熬夜赶工。”
赵珞瑜笑起来,“行。我陪你!”
*
第二天,草原上的太阳刚刚升起一点,一辆越野车一路疾驰冲到营地旁停稳。从车上先行下来一位年轻帅气男子,头发打着摩丝,身着西服,上衣口袋边缘还别着一枚玫瑰花。只是一路颠簸,花瓣有些蔫了。
白景天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喊道:“罗淮,你怎么还不下来?”
坐在副驾驶的罗淮看着前方帐篷上飘起的炊烟,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他还是忍耐不住终于来了。
时牧晴一手端着酥油茶,一边啃着馒头,刚好掀帘而出,猝不及防地和罗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