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怕生出别的事端。”子椿唉声叹气听着房间里的阵阵逗乐声,恶心不已。
“什么学费!”旭三上一次出来的时候就想问这茬,现在谈到这里赶紧抓住机会询问。
子椿本来是懒得跟他讲,但是脑内的思想不自觉就传到了旭三脑子里。
“什么!你说是因为执敬为表现余家宽宏故意隐瞒错责在你的契约?这是什么逻辑?明明是你的错,却还故意帮你隐瞒了,这可不像余氏母子的作风。”
子椿讶异,他刚刚脑内只浮现了一瞬执敬编谎话骗王阮园的场景,怎么这就被旭三窃听了去。
他不想让这家伙窃取他更多的秘密,因而憋住气,不去想!
“喂!你告诉我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
“快说!”
“就不告诉你!”
“得了,随你吧,大概再呆个十天半个月,我就能控制你身体了,到时候就不是我求你,而是你求我了。”一副闲散得意的语气。
而子椿呢,已经听过他说这句话成千上百遍了。
他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真被旭三占据了身子,他大抵也没了意识,该咋地咋地吧,他懒得惯那么多了,太烦心了,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