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了。
路上,执敬说起刚刚子椿坑他的事。
“什么!这小子竟这么阴!!”余氏惊怒“他一个下贱人还指望我们供他上学,给他交学费?”余氏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是他损坏她家的东西,这倒好,倒打一耙。
这能奈何,她挖的坑将自己坑了进去!可怎么就这么巧,恰好让这小子撞了她的痛处!
“可不是嘛,娘,刚刚当着王大人的面我自然不能把他签合约的事说出来,王大人都是懂法的,要是知道我们故意骗乡下人,我们可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可娘你不知道,我是有多想把这小子的嘴巴给割下来!”
“割下来都是便宜他了,他的一张嘴值得了咱那么多银子吗?!”余氏急的气喘吁吁,大摆子袖都快捏烂了。
“但娘啊,没办法啊,已经说了要送子椿上学的话,等会你总不能当着王大人的面改口啊!”此时执敬妆容花的一块一块的。
余氏一转眼,见他还在摸脸上的汗,提醒道:“妆花了。”
“啊,”执敬吓得浑身一颤“妆花了吗,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