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来。
象牙一面追打一面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昨个犯了什么事。”
“自然是将旭三爷的床睡塌了。”
“还有呢!?”
“将他娘也给打了。”
“还有呢?”
“将他家里人弄成一团浆糊。”
“还有呢?”
“没了。”
“没了?咋就没了!你害得老子和你爹不仅没了吊子钱,反倒要拿钱去赔人家的床!”
“赔钱干我爹的事,又不干你的事!”
这下打中间看戏的椿爹倒不乐意了,蛮壮气上来,大吼一声:“乖孙,老子带你出来可没这预算啊!”
“不然咋地,要不留下我给他们当护院,你俩回去?”
象牙上气不接下气:“那徐大地主的寿礼谁送?”
“我爹送。”
“好嘞!”象牙应即止了脚,满意的回原地坐下,一面穿着鞋,一面又拿另一只鞋指着椿爹,仔细道:“听清楚了啊,你儿薄情至此,做老子的也不必帮他了,今天他们一定会派人来问话,等会当着人家的面你就和他脱离父子干系,叫椿儿自个担责去。”
子椿见象牙不追了,也停了下来,看他阿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