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阿爹救我上来,在家调整两日后,我却觉得心里好像藏了一团火,总是坐不住,脑子也很重,觉得被很多模模糊糊的东西压着,但是今早我突然听见脑袋里有另外一种声音在对我说话,比如刚做的那些事,好像就是那个声音的主人该做的事。”
说完,子椿也不晓得说了什么,稀里古怪的,说的自己都害怕。
“哎呀!”椿爹一声惊呼“了不得啊,了不得!你是不是被什么冤魂附了体?那些古书上就爱写这些东西,莫不这并非空穴来风,还有实的?”
“附体?”子椿时年十三,虽作男儿,但也经不得他爹这么搅弄“是不是我身体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的意思?”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椿老爹活脱一大汉子此时急得拍手乱跳。
正踌躇莫展时,打巷外经过的一男子大叫道:“老尤头,你站在那作甚,我不是叫你在牌楼下等我?你在这僻巷呆着,要不是我找这么一转,哪里还见得着?”
那大脚开衫麻布的男子露着黝黑胳臂,跟椿他爹一个样,都是属阔汉子一型。
椿爹急忙转过头对着子椿小声叨叨:“赶紧将她包袱收拾好,等会千万别说附体的事,要是在乡里传开了,可就容不得你!”
不用椿爹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