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这儿来了?”
“什么叫跑,能说点好听的不?我怎么跑了?我这是走,吃完饭消消食不行?”
跑这个词有着丰富的涵义,说者无心,听话的人正心烦着,难免听者有意了,若是在平时,文心见到了江北然身边的御用小厮江锈肯定要热情地锈哥长锈哥短着套近乎的,这一回倒是恼了。
江锈在府里鲜少有这样令人头脑立时清醒的待遇,随即反应过来:“不是吧,锈哥没得罪你啊。跟哥说说,你是不是遇着啥事了,看看哥能帮你不?”
江锈的宽容大度以及善解人意,把文心的烦躁情绪抚平了,于是她便把今天陪着表小姐上街以及自己回府后把夫人房里的地面弄脏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江锈说了一遍。
江锈给了她一番安慰,然后又向她保证:“没事,明儿我去夫人那儿看看,实在弄不干净可以换个砖什么的。”
得了安抚的文心满意离去,为江北然提前办完事的江锈则去找他主子,竹筒倒豆子的把他办事的经过全都向江北然汇报了,末了,又当个笑话一样,把文心告诉他的事跟江北然讲了讲。江北然对此同小霍氏一样,没发表任何看法,只是细细问起他让江锈调查的军粮的事。直到亥时末才放江锈离开。
临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