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开,看着他穿过城门往通政司的方向疾奔而去。
哪怕全国各地的信使装束一致,这些人还是能看出,来人是从北方关隘而来的,瞧着他满面风尘,只怕带来的是急件。
待马蹄踏起的灰尘缓缓落下之后,有个小兵讨好地挪到百夫长面前问道:“头,你说北边还会不会打起来?”其他人见状都不言语,缩着膀子等着看那个新兵挨训。
果不其然,那百夫长眼睛一瞪,脸上表情立刻凶悍起来:“打不打的你一个守城的小兵操的什么心,看好你的城门,不该问的别问。”
小兵讪笑着退一边去了。百夫长见手底下这些人老实了,自己心里倒浮起了疑问:会不会再打起来呢?可惜他身上有伤,没机会再跟着江大人上战场了……这城门不知道要守到何年何月。
是日江北然之父江韶伍在通政司当值,正欲下衙回家时,接到北方信使星夜送来的急报,哪里还顾得上回府,当即令人安顿好来人,自己则急忙赶到上书房。
他到的时候,守在上书房外的大太监正在门外站着,这个时辰天色将晚,右通政使亲自过来,显然是有急事要禀报皇上。他知道轻重缓急,不敢怠慢,笑成弥勒佛般对江韶伍道:“皇上正与几位阁老和六部大人议事,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