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这又是哪里来的规矩?”
灵儿还是试图劝说秦沅,侯府不比在孟府,明天难免落人口实:“小姐……”
秦沅抬眼瞥一眼窗外,淡淡道:“都亥时了,放心,今晚不会有人来了,替我更衣吧。”
灵儿心中轻叹了口气,照着秦沅的吩咐替秦沅更衣。
这大红色的婚服,不止是穿起来麻烦,脱也同麻烦,灵儿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将秦沅身上的婚服尽数脱下来。
秦沅将头上的首饰尽数取下,随手放置在屋内的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
今日折腾了一天,她累得很,现在总算能放松一些了。秦沅让灵儿备好了热水,准备好好沐浴一番以后再去休息。
至于以后在这府中如何过,她心中多少已有了几分打算。
第二日清晨,早早就有人将昨夜秦沅的一举一动,尽数汇报给了长宁长公主。当然也一并汇报了大婚之夜谢宴连面都没露,并未踏进婚房半步的事。
一大早听到下人来回话以后,长宁长公主就气得大发了一通脾气,气谢宴是一方面,但更多是气这个新过门的侧妃无用,新婚之夜夫君连门都没进,传出去免不了被人耻笑。
发完脾气以后,长宁长公主扶着额头靠在椅子上,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