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曦儿那里父亲再为她另寻亲事就是了。”
秦沅嘴角划过一抹浅笑,淡淡开口:“既是整个楚京闺中女子都梦寐以求的婚事,怜儿就更不该夺了姐姐的幸福,父亲三思。”
听到秦沅说不愿意,孟德之眉头拧到一起,疾言厉色道:“你身为府中嫡女理应责无旁贷为父亲分忧才是。”
秦沅心中轻嗤,自她醒了已有两日了,他这个亲生父亲连下人都没打发来一个,如今倒是来扮演起慈父了。
偌大的孟府,谁不知道这门亲事是孟曦儿不要的,如今到了他口中,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看这架势莫不是来逼婚的?
秦沅敛去眼中冷意,薄唇轻启缓缓道:“爹爹如此说,是要女儿非嫁不可了?爹爹可知,替嫁,这是欺君。”
孟德之面色瞬间阴沉,也不再扮演慈父的角色,冷哼一声,手中杯盏重重磕在桌上:“曦儿是府中嫡女,你也是府中嫡女,何来替嫁一说,又何来欺君!”
秦沅轻嗤:“嫡女?爹爹如今想到女儿也是嫡女了,在这孟府女儿可享受过一天嫡女的地位?”
闻言,孟德之双目怒瞪,一股怒气在胸中翻滚,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厉声道:“给你嫡女的身份还不满足,果真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