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皮打探了。
见同伴转换了策略，姜娜也改了说辞：“对，其实我们是做美食公众号的，目前有三万多粉丝了。这一次是我们特意过来探店的，不知道小姐姐介不介意我们写你家的推文呢？”
娄甯客气地说：“没有问题，你们想写可以写的。”
见她态度温和，张雷心一动，大着胆子问：“小姐姐，你长得很好看，如果把你的照片放在文章开头，肯定会更吸引人，你觉得怎么样？”
莫晓雯猛地一咬唇，张雷果然是见色起意了。
“这个还是算了吧。”
娄甯不喜欢自己因为脸被食客关注，会滋生出许多麻烦。
莫晓雯本来就对娄甯不大高兴了，见她不识好歹地拒绝，一时间更生气了。
他们运营的可是三四万粉的大公众号啊，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吗？
她不肯拍也没关系，自己有的是办法。
想到这里，莫晓雯悄悄地掏出手机，暗中拍了下去。
“这位顾客，你在干什么？”娄甯眼尖地注意到莫晓雯的偷拍行动，眉头皱了皱，出言质问。
“晓雯，你在干嘛？”听了娄甯的话，张雷下意识地看向莫晓雯，只见她刚收回手机的动作，不可思议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