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何才能为我大明建立功业,想着的,是将满腔心血都撒在这片土地上。”
陈云甫毫无作伪之心,双眼满是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地图,挚挚诚诚道:“下官生于这片土地、长于这片土地,日后亦是葬于此,最大心愿便是在活着的时候,为这片土地留下些什么。”
朱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和陈云甫一样,看向这幅地图,良久后才说道。
“是啊,咱们总得为这片土地留下些什么,云甫,你知道父皇为何如此器重于你,擢你东阁大学士吗。”
陈云甫闻声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只当是国朝官员为之一空,有缺额而已。
“父皇说的原话是‘这小子和标儿你一样,充满了理想’。”朱标转身一笑:“父皇说孤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于理想,总自以为是,可孤心里知道,父皇曾经也是这样。
当年父皇刚投奔滁阳王(郭子兴)的时候,只是一个帐前听调,就已经认定自己可以驱逐鞑虏、恢复中华,那时候,魏国公、信国公哪一个不笑话父皇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但父皇的理想终究不还是靠他的双手实现了吗。
没有父皇最初的理想,哪还有今朝,不去做又怎么知道做不做的成呢。
孤知道,孤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