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却也到了嗓子眼梗着,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兄弟俩在正堂叙话,居卧里的陈云甫总算是将所有奏本里的事都给记了下来,晃晃脖子和手腕,走出屋来到后院。
两个孩子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去读书,诺大一个后院只有之前见过的那个齐德还在亭子中独坐饮茶看书。
陈云甫闲着也是无事,便走过去。
“这位兄台,叨扰了。”
齐德见陈云甫来,也是起身,只是眼中有着对陈云甫的好奇。
“鄙人陈云甫。”陈云甫做了自我介绍:“目前忝居左春坊大学士一职。”
“哦哦,啊?”齐德这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
他之前还当陈云甫是什么皇亲国戚所以才会出现在这太子府内,哪里曾想过,自己眼么前这个半大小子竟然是左春坊大学士。
实权正五品!
你哄我玩呢吧。
但这种事哪里能骗的住人,齐德也就心里嘀咕一句,便赶忙改拱手为作揖。
“后进学子齐德,见过大学士。”
“客气了,请坐。”
陈云甫率先坐下,而后招呼那齐德。
画面稍有些违和。
后者道谢,落下半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