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能不能拖一段时间,等去浙江的锦衣卫将翁俊博家里人找回来,自己再撬开那翁俊博的嘴,现在可好,那翁俊博都上了行刑架,即将体验一次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好一阵,陈云甫才听得屋外有脚步声响,紧跟着便是那胡师傅推门走了进来。
“毛将军,下官回来了。”
“好,好。”毛骧站起身:“那咱们现在过去?”
“还是得劳毛将军和、和这位堂官再等一阵,下官得先去沐浴换身衣服。”
胡师傅看了一眼陈云甫,心里很是惊诧。
这诏狱怎么还有个孩子。
而且,竟然还穿的八品官袍。
他这边揣测着陈云甫的身份,陈云甫同样腹诽着这胡师傅。
行刑前还得沐浴更衣?你还挺有仪式感啊。
看来这胡师傅是真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了。
果然,任何事只要干到极致都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没事,胡师傅且去。”
毛骧是一点都不急,又坐下和陈云甫闲聊起来,可咱们的陈云甫此刻哪里还有闲心,只觉得虽然是坐着,但一双腿总是不自然的打着哆嗦。
硬撑了能有两刻钟,才有一名锦衣卫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