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看其他学生了,余温这才松了口气,调了色开始画季楠渊的脸。
她其实可以不用看他就能画出来。
这两个晚上,她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
不是被操哭,就是在被操哭的路上。
季楠渊总是噙着一抹笑看着她。
那笑,又坏,又帅。
透着点邪气,却十分勾人。
于是,整个画室,一共三十张油画。
只有余温画上的季楠渊是笑着的。
交完画之后,余温还没意识到自己画的跟别人不一样,伸着懒腰问孔羡仪待会去哪儿吃饭。
季楠渊穿好衣服,走过来,站到她面前。
余温眼皮一跳,“你干嘛?”
季楠渊伸出食指挠了挠她的下巴,像挠狗挠猫一样,随后低声说了句,“我走了。”
说完就转身走了。
孔羡仪呆了。
余温羞恼了。
画室其他还没走的学生全捂着嘴笑了。
吃午饭时,孔羡仪问余温,“你们……算是在一起了?”
余温茫然,“谁?我跟谁?”
孔羡仪:“……”
“哦。”余温翻了个白眼,“别想了,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