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不拉屎,我说妹妹你好歹也是太行的嫔妃,能不能文雅点?”
谢乔哀怨地瞪她一眼,又往姚盼的包袱里塞了点吃的和用的,碎碎念叨,“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臣妾啊,一向是拿殿下当亲妹妹疼着的,我家里的小妹,生下来体弱多病,早早地就夭折去了,这几年,我夜里做梦老是梦见她,一醒来枕头上都是泪。
殿下也别怪我啰嗦,人年纪一上来就有这毛病,特别舍不得身边有人离开,你看你还这么小,就要出远门,陛下得是多狠的心啊,唉……”
她说着说着,竟然有点哽咽。
“不要哭哭嘛,梨梨又不是不回来了,娘娘亲亲。”
姚盼抱着谢乔的胳膊撒娇,站到凳子上,亲了亲谢乔的脸颊,香喷喷软乎乎的。
姚盼做这个做得行云流水,这都归功于这几天谢乔天天来抱她,一抱着就亲,姚盼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十六七的少女了。
谢乔破涕为笑,摸着姚盼的头发,“给你放了点好吃的,你想吃什么,就写信给谢娘娘啊。”
“太行书院”虽然建在京郊,距离皇宫也有足足两日的行程,姚盼被带到马车旁边时,才发现宗长殊不在,她刚松了一口气,江寒练那个蠢货便眨巴着眼睛,笑得如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