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姚盼跟前,竟是要拿刀抹了脖子,姚盼劝得口干舌燥,才把这臣子劝住。
只是自那以后没人敢惹姓宗的。
先帝驾崩前,曾给宗长殊授予七珠亲王的爵位,许他在姚盼成年以前摄政。
说起来,姚盼最埋怨她爹的就是这个地方了,让宗长殊掌握这么大的权利,不是相当于给她埋了个定时炸.弹么?
她也想不明白,定安帝怎么就能这么相信宗长殊。
现在她回到三岁,一切重新洗牌,面对这个夺她江山的死对头,姚盼虽然也想早早地扼杀在摇篮中,不像前世一样一败涂地,但事发突然,也没想好要怎么对付他。
这个身体太过年幼,根本做不了什么,一切需得从长计议。
只是,当务之急,是一定要阻止这一跪的。
姚盼思及此处,就在电光火石间,忙从江寒练的怀里挣扎着下来,一步两步,摇摇晃晃地来到宗长殊面前,扯他垂下来的袖子。
她奶声奶气地说,“不要。”
她直白地望着宗长殊,“不要你跪。”
宗长殊下跪的动作僵滞在一半,与小小的女童对视着,他的睫毛覆盖下来,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
一旁的江寒练则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