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不放手,甚至还想略略略,直到宗长殊扭头,朝旁边低吼了一声:“江寒练!”
她短短的手,才被一直笑嘻嘻看热闹的江寒练给一根一根扒开,宗长殊得到解脱,一下子给姚盼墩到了地上。
白衣少年捂着额头,很用力地,从齿缝里挤出四个字:“你、干、什、么。”
“凶,凶……”姚盼一扁嘴,一看手里还抓着他的两根头发,连忙往背后藏去。
宗长殊额边青筋直跳,让人觉得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他用手指了一下姚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师兄,何必跟小孩儿生气。”江寒练拍了拍宗长殊的肩膀,然后冲姚盼歪了歪头。
他压低声音,“不过我觉得,殿下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好?”江寒练指了指脑袋这块儿。
宗长殊没说话,看着他一皱眉。
江寒练立刻把手举了起来:“哎!哎!我胡说的,你别那样看着我。”
宗长殊向前走了一步,今儿日头不错,少年人的阴影投了下来,将姚盼笼住,女孩儿则懵懂地抬着头看他。
“乖僻顽劣。”他居高临下,轻声地说。
只是额头被她撞红了,一块印子留在上边,显得很是滑稽。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