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法。你只消乖乖挨操就是了。”
说完便喊来几个女官,将如锦的双手捆住,眼睛用黑纱蒙住。这是教坊司宫奴侍寝前的规矩,为了防止宫奴忘记自己的身份,起了什么非分之想。以前就有宫奴侍寝后妄想做主人家的妾,偷跑出去在闹市街头大闹一场,引来不少百姓评头论足,搞得主人家和教坊司都脸面无光。后来费了一番功夫将此事压下,加强了教坊司的看管,并且加了这么一条规矩。
如锦就这样让人架了出去,在惶恐不安的情绪里等待着献出自己的红丸。她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漆黑的深夜,摸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很清楚经过春风露滋润的处女膜现在的韧性有多大,破处时恐怕会直接痛昏过去。但她同样很清楚,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或许很多年后她才会发现,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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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深夜了,月光藏在薄云中,只微微地泻下一点月华。风声轻轻地掠过树梢,树叶在如墨的夜色里沙沙作响,仿佛情人间呢喃的私语。寂静的宫廷内突然响起两道脚步声。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