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枝惊呼出声,这下子全然清醒了,已被他生生拽着走出几米远。
“谢曜行……我的台本还在车里!”
她显得有些激动,声调高了几度,腮上衬出淡淡的粉。
谢曜行看了她一眼,“原地等着。”
他自个儿走到车旁,拉开车门从地上拎起以摞厚厚的台本,直接扔在她怀里。
他唇齿间“啧”了声,“真麻烦。”
童枝稳稳的接住他扔过来的台本,小心的将封面的皱摺抚平。
男人又嘲讽一声,“不过这几页纸,跟个宝贝似的。”
“就是宝贝。”童枝嘀咕几句。
“……”
声音不轻不重地落入谢曜行的耳朵里,他眉心跳了下,看她几眼,许久才舌抵上颚,压出两个字,“过来。”
有不少户外媒体架起相机试拍,调整镜头焦距和摄像角度,很多工作人员已经注意到他俩。
童枝提着裙摆向前走几步,她这会儿穿着高跟鞋,鞋跟足足有八厘米,尚且不大习惯,走的很慢。
台本夹在胳膊下,前面的男人走的又急又快,她提着裙摆走路,快要跟不上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
“你看他俩,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