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变成了一个小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寂寥的夜晚。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说过了,它们最近很廉价,这是真的。
生活的面貌就是“补”,拆东墙,补西墙;拆北墙,补南墙,补到最后……补到最后生活会原封不动,却可以焕然一新。
我就是这样拆掉了年幼时的执拗和酸楚,用唐齐铭这扇墙来填补了我生活里的空白,补到最后,生活果真焕然一新了。但是我心里清楚,不管我补得多么认真,那些修补过的青白痕迹怎么抹都抹不掉。
我一直都坐在小学的长椅上等萧嘉懿,我固执地觉得他肯定会回来找我,像小时候玩捉迷藏那样掘地三尺也要把我找出来。但是,这一次,我失算了,萧嘉懿没有回来,回来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他手中晃动着的手电筒刺痛了我的眼睛,他说:“姑娘,你赶紧回家吧,我得锁大门了。”
我晃晃荡荡地站了起来,手脚酸麻,还没刚走两步就蹲在了地上,老大爷扶住了我,他说:“姑娘,你没事吧?”
我苦涩地笑笑,挣扎着站了起来,抬起酸麻的小腿缓缓走出大门口。我走的很艰辛,每一步都会有剧烈的酸麻感,我觉得我的双脚会失去使唤,随时跌倒在地上,但是,我没有,我低估了我